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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律林菀姝全文免费大结局 拓跋律林菀姝小说在线阅读

2023-03-17 11:34:29   编辑:觅芹
  • 西域贡女 西域贡女

    今日我听宫人说,他远在边关的心上人的孩子出生了,是对龙凤胎。所以我预料他会来,毕竟每次有他心上人消息传来的时候,他都会来我这里。将我当作那女子,百般夺取,百般思念。第二天他清醒后,一碗避子药,一道禁足...

    林菀姝 状态:已完结 类型:资讯
    小说详情

《西域贡女》 小说介绍

拓跋律林菀姝是著名作者林菀姝写的一本小说里面的主角。这部小说文笔有保证,基本不会给读者喂毒,是作者很有代表性的一部古言小说。一起来看看小说简介吧!今日我听宫人说,他远在边关的心上人的孩子出生了,是对龙凤胎。所以我预料他会来,毕竟每次有他心上人消息传来的时候,他都会来我这里。将我当作那女子,百般夺取,百般思念。第二天他清醒后,一碗避子药,一道禁足令。...

《西域贡女》 西域贡女第20章 免费试读

许多朝臣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宫来,拓跋律也不拒绝。

他将她们安排在华丽的宫殿里,再每晚来我的长安殿。

这些名门闺秀也常骂我:「好好的王谢之家,怎得教养出这么个狐媚子。」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们难道不知道她从前可是专伺候男人的,能从北梁军营活着出来,可不得有些本事。」

我也不恼,这些话我听得多了,且也不会影响我现在拥有的一分一毫。

倒是拓跋律,拔了她们的舌头,也让那些军营里的南唐女子愿留下的留下,愿归家的归家。

非议我的声音立刻停止了,大家见了我都绕道走。

只是偶尔也听舌头还在的人说:「等皇后回来了,看她还如何嚣张。」

可没想到,冯玉儿人没回来,却传来她在北都坐上了太后之位的消息。

她的孩子也是北梁皇族正统血脉,冯家一直不满拓跋律,于是在北都立少帝,意图将皇位从拓跋律手中夺回来。

冯玉儿曾对我说要我不必活得那么清醒。

那如今的她呢,是清醒还是糊涂?

27

拓跋律带着十万大军北上,留下太后和我在宫中。

朝中大臣纷纷劝他不要亲征,但他还是去了。

出发前的那夜,他登上了承天楼,久久地看着北方。

「陛下在看什么?」我问他。

他说:「原来是这般滋味。」

以往他是攻方。

这一次,他是守方。

那夜他又差点咬穿我的脖子,威胁我:「若我回来你不见了,我会将你皮都剥下来。」

他走后,太后问我:「是不是觉得陛下意气用事?」

我摇了摇头,执棋之人习惯了深思熟虑,怎会一时意气。

太后抚摸着我的脸:「菀姝,哀家是真的很喜欢你。」

然后她开始向我回忆她的往事。

她说她曾经也是部落里的小公主,后来北梁灭了她家族,她由公主变成了奴隶。

她说拓跋律生下来时像只小猫,可怜兮兮的。

他虽然兄弟姐妹很多,但没人与他玩乐。

后来冯玉儿出现了,待她们母子很好,像阳光一样温暖。

谁知道冯玉儿待谁都这样,广撒网,多敛鱼。

冯玉儿嫁人的前一天还在给拓跋律希望,结果第二天就成了他大嫂。

于是他又去了边关,和一个南唐少年不打不相识,他们一起喝酒一起聊天,听那少年讲南唐的好姑娘。

他还有一个药囊,当他重伤的时候,是那药囊里的药救了他的命,药囊上的味道让他能安稳入眠。

他说他羡慕那个南唐少年,羡慕他父慈子爱兄友弟恭,羡慕他有那样好的姑娘。

后来他在军中真的遇到了一个美好的南唐少女,少女和冯玉儿模样相似,身上的香味像那救过他命的药。

于是他独占了少女,少女又美好又乖巧,他的生命里终于同时拥有了阳光和药。

可后来他发现,少女也把他当药,而且用完就把他给丢了。

太后说到这里的时候笑看着我:「阿律从小到大虽然受过很多欺负,但他都一一地还击回去,唯独你丢掉他这件事,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去追了南唐使臣的车队,杀光了那些使臣也未见到你。」

「原以为你是和车队走散了,谁知道你竟然不按常理,绕道去了鲜罗。」

我也笑了笑:「太后您说笑了,臣妾只是沾了皇后娘娘的福气。」

太后问我:「那你现在可还会将陛下误认为成那裴小将军?」

我回道:「不会了。」

「所以你看,时间久了,模样再相似的人,也是能分得清的。」

我是能分得清,可又如何呢?

太后最后对我说:「菀姝,之死靡它固然可贵,但也请怜取眼前人,或许又是另一番天地。」

回去的路上我看着天上的骄阳。

比起药,我还是喜欢骄阳。

药太苦了,虽能治病,可还是不及这温暖的太阳。

28

我回了林家,带着我培养的人。

拓跋律在的时候不让我动周元逸,现在他终于走了,远水救不了近火。

活着的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我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进去,曾经的钟鸣鼎食之家,如今几乎成了鬼宅。

家里四处都贴着符咒,尤其是我大姐姐曾经住过的秀楼,前后被红线封得密密实实。

「原来你也会怕。」我笑着问周元逸。

周元逸抖抖索索地看着我:「陛下答应过本侯不伤本侯性命,你若敢伤本侯,你……你也难逃一死。」

我哦了一声,拔下头上的簪子拿在手里把玩。

他终于有些害怕,应该是记起了当初我刺杀他时那厉鬼般的模样。

「本侯若死了,这天下必然动荡,你……你得为百姓考虑。」他义正词严。

我回他:「人都会死的,帝王会死,百姓也会死,早死晚死都是死。」

我又对他说:「阴司见了我裴林两家之人,记得给他们磕头道歉,为你那可怜的自尊心。」

南唐立储立嫡立长,周元逸是例外。

他是庶出,有野心,为了拉拢我们林家装作对我大姐姐一往情深,后太子被废,他凭着林家成为太子。

登基之后又疑神疑鬼,总觉得别人看穿了他,又怕自己君位被夺,时时防备。

为了睡得安稳,他开始杀人。

裴林两家九族三万六千人,上至白发老者,下至刚出生的婴儿,他一个都没放过。

终于,他能酣然入睡。

我当时不是没想过诱导北梁军南下,踏平这吃人的南唐。

可最终啊,还是败给了天上的骄阳。

承垏守护的地方,我不想弄脏。

虽然最后还是阴差阳错。

我将簪子对准周元逸的喉咙,一寸寸地插了进去。

他喉咙里咕噜噜作响,拼命挣扎,窒息和疼痛让他眼睛里都是恐惧。

热腾腾的血流在我的手上,黏糊糊的,很恶心。

我依旧用力,直至剩下一个钗头露在咽喉外。

29

太后最后赶来了,她看着周元逸的尸体,对我叹了一声:「糊涂啊。」

我对她福了福身,一步步走出了林家。

我去了金陵城墙上,从墙头向下看去,又看见了承垏。

他没有被吊在那里晃啊晃,而是骑在一匹骏马上,他笑着大声说:「菀姝,我来接你。」

我想翻墙下去,却被宫人们死死拉住。

我又回到了宫里,长安殿层层落锁,是太后的懿旨。

我杀了周元逸,太后得给南唐旧臣一个交代。

我不在乎了,我只想睡。

期间听宫人说,拓跋律灭了冯家夺回了北都,冯玉儿自尽了,拓跋律没有杀那对孩子。

可我看见冯玉儿,她回来了,站在华阳殿的廊下。

她见到我后说:「我也有心,只是身不由己。」

「我的夫君也是顶天立地之人,只是性子耿直嘴巴笨,尽得罪人。」

「菀姝,你还是做回月娘吧。」

我醒后,又觉得那不是梦,好像从前她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我睡得越来越久,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久,久到宫人要探我鼻息。

后来,宫门终于被打开,拓跋律回来了。

他身上一股子尘土的味道,周围的人忙忙碌碌。

迷迷糊糊之间我听有人说:「撑着她活着的那口气散了,已经油尽灯枯。」

拓跋律不信:「可朕走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

是啊,我那时候还好好的,好好地让他尽兴,要不然怎能让他快快地走。

后面的话我就不怎么听得清了。

拓跋律又开始给我灌药,苦得我一点也咽不下。

我想和他说别灌了,再灌下去我真的要忍不住给你一簪子。

你是害死我家人和承垏的间接凶手,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我才不会任由你摆布。

可我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被他祸害。

后来他灌也灌不下去了,就自己含了药来喂我。

我心里笑话他,是不是南唐的情情爱爱的折子戏看多了,以为这样就有用?

很快他就发现我想的是对的,他这样也喂不进去。

他不喂药了,只咬着我的唇,一遍又一遍地。

我感觉我的脸上都是湿漉漉的,我以为是他的口水。

后来才发现,是他的眼泪。

杀狼的人,也会哭么?

30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终于安静下来。

我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睁眼一看,承垏翻墙进来了。

他穿着那晚送我狼牙时的月白锦衣,笑的时候露出一口洁白的牙:「菀姝,我……」

「我不要狼牙,你别送我。」我着急忙慌地打断他的话。

他愣了一下:「什么狼牙,我来接你出去玩。」

我终于高兴起来,不是狼牙就好,我跳下床跟着他走。

经过镜子的时候我看到镜中的自己十五六岁的模样,又娇又俏,是南唐最好的姑娘。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好姑娘,蹦蹦跳跳地跟着承垏翻过围墙。

我们在天上飞,他的骏马就在金陵城墙上,我跟着他坐上骏马,风呼呼地在我们耳边吹。

身后传来丧钟的声音,一共十七声。

这是告诉臣民,皇后薨了。

我急了,皇后是我大姐姐,她怎么能有事。

可我一回头,又看见了大姐姐,她在亭子里抚琴,活得好好的呢。

阿爹阿娘也在,我跳下骏马向他们飞奔而去。

我好想好想他们啊。

只是空中传来一个声音,一声声地唤我月娘。

那是我以前冒用的名字,我自己都忘啦,这人怎么还记得。

他唤得那样伤心,让我不禁回头去看。

我看见一个骑在狼上的少年,鬓角编着小辫,高束着马尾,下巴上一道伤疤。

他向我伸着手,眼神小心翼翼:「月娘,我们回家。」

我想了想还是告诉他,月娘是买我的那户人家的女儿,我叫林菀姝。

可他还是固执地叫我月娘。

我对他说,不要叫我月娘了,做月娘的那段日子,真的好苦啊。

避子药苦,被关在巴掌大的院子里苦,被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强行承欢也苦。

而我啊,是个爱吃甜的南唐姑娘。

我捂住耳朵,转身扑进阿爹阿娘的怀里。

他们慈爱地搂住我。

他们的怀抱真暖啊,我还是那个幸福的菀姝。

就这样,永远做个被父母疼爱的好姑娘。

拓跋律番外

1

拓跋律赶回来的时候,月娘正在睡着。

虽然外面的南唐旧臣已经上了几百道折子要将她凌迟处死,但她还是安稳地做梦。

他有些生气,却又没那么生气。

她十六岁跟在他身边,那时他快十九。

五年的时光,几乎每日相见,耳鬓厮磨,很少有分开的时候。

他见惯了她的温驯,她忤逆他的只有两次。

虽然这两次都让他生气,几乎无法收场,可他见了她却又不想去责怪。

因为这样的她,是鲜活的,让他悄悄地喜欢。

他坐在她身边,却叫她不醒。

一旁的宫人支支吾吾,惶恐地告诉他,她一直在昏睡,比那次小产后睡的时间还长,每天只有一两个时辰是醒着的。

宫中的御医说,她这些年全靠一口气撑着。

如今报了仇了解心结,气散了,人也就倒了。

油尽灯枯,就这几日的时光了。

他不信,明明他走之前她还那样地娇,一声声在他耳边叫着他拓跋律。

这才不到三四个月,怎么就油尽灯枯了。 

他暴怒,让御医用最好的药。

她喝不下药,他就亲自灌,灌不进去,就含了药喂。

他以前在军中重病时她也是这样喂的他。

她还一边喂一边小声哭:「你可别死了,你死了我抱谁的大腿。」

于是他在她哭中睁开眼睛,她又立刻不哭了,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他是喜欢她哭的,声音软得像糖,人也更乖,他怎么折腾都不要紧。

可现在,含药也不能喂进去了。

他让所有宫人都走开,只剩他们两个。

他告诉她,冯玉儿自尽了,虽然他并没有想杀她。

她是他小时候的光芒,他快饿死的时候她给过他馒头,还给他母后请过大夫。

她对他,是有大恩情的。

可冯玉儿还是自尽了,她说她以为她是爱权力的,可后来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喜欢了他大哥,那个顶天立地却嘴笨的男人。

可是回不去了。

他还说,冯玉儿死后他还是难过的,但不是男女之情了。

他最近总是心神不宁,总是梦见她,梦见她要跟着裴承垏走。

于是快马加鞭地赶回来。

没想到梦是真的。

他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叫着她月娘。

虽然他知道她叫林菀姝,但他还是喜欢叫她月娘。

因为月娘,是完完整整属于他的。

2

他又告诉她当时在北梁军营,他太笨了,应该猜到她就是裴承垏提到过的那个南唐最美好的姑娘。

她生得那样好看,污泥满地的军营因为她的出现都增添了颜色。

她虽然穿得破破烂烂,但洗干净后身上是好闻的药香。

只是那时以为南唐女子身上都是这个味道,他没有触碰过别的南唐女子,所以一直不知道是她独有。

她在他身边时,他能安心地睡。

虽然知道有时候她拿着木簪在他喉间比划,但他一动,她又不敢动了。

后来他回了北梁都城,做了太子。

他想过留她在军营,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贡女。

可她一声一声的阿律,让他一边心狠又一边心软。

最后还是带上了她,他想既然将她当了替身,那就留着吧。

毕竟除了和冯玉儿面容有些相似,她也是真的能讨他欢喜,又娇又软,哭起来都好看。

他以为会和她一直这样过下去。

在那些昏暗的岁月里,是她陪他走过一道又一道的弯。

他走得再远,也会想起还有个姑娘在等着他。

终于有人,在等他。

可后来,她逃了。

他其实也有些后悔那晚不该那样折辱她。

可他想着她总是听话的,百依百顺的,不会有什么。

他追上了南唐使臣的队伍,却没找到她,他以为是他们包庇,于是一个个砍过去。

杀到那个叫齐闻的人时,齐闻说他想起来她是谁,她是裴承垏的未婚妻子,说他们青梅竹马就快完婚。

他这才知道他是替身,是裴承垏的影子。

她那一声声又糯又甜的阿律,从来都不是叫他,而是裴承垏。

生气吗?当然生气,他气得恨不得捏死她。

他一直努力地证明自己,证明自己也是北梁的好儿郎,想要父皇的任何。

他为此付出那么多,受那么多伤,流那么多血。

她却看不见拓跋律,只将他当成另一个男子,足足三年。

可看着茫茫的荒原,又怕她死在狼口里。

齐闻说她知道了裴林两家灭族的真相,必定回去报仇。

他立刻就相信了,一路南下打到定州。

定州百姓真是硬骨头,可惜守城的主帅是个没用的。

如果换了裴承垏,他不一定能拿下。

想起裴承垏,他也有些惋惜,甚至希望那个少年是北梁人。

三四年前他在定州打探军情,因见不惯当地的地痞欺负老人,于是出了手。

虽然当时救了那老者,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他被那些人报复捅了一刀。

他捂着伤口继续跑,半途遇到裴承垏。

裴承垏一眼就看出他是北梁人,他们交上手。

裴承垏扯掉他狼牙,他也拽下裴承垏的药囊。

「你受伤了,再打下去我胜之不武。」裴承垏主动停了手。

他也不恋战,快速地逃进巷子里。

那时伤口一直在流血,他身边只有药囊。

于是他咬开药囊,也不管里面是什么,一半嚼碎吞了,一半捂在伤口上。

没想到竟然止了血。

那个药囊一看就是女孩子精心绣的,上面的药香闻得让人舒心,似乎伤都没那么痛了。

后来药囊不小心弄丢了,但弄丢药囊的那天,她被送来了军营,他便没去找那药囊。

有她就够了。

那次和裴承垏不打不相识,后来他们又遇见几次。

裴承垏邀他喝酒,是南唐的白坠春。

他请裴承垏吃肉,他亲手烤的,手艺不比食肆的差。

那短短的几天,是他这辈子最畅快的日子。

可敌人终究是敌人,他从小修罗场长大,深知生存法则。

不似裴承垏,肆意洒脱,只知战场杀敌,不知人心险恶。

功高盖主是大忌,可惜裴家人太自信太天真。

一个千里之外的谎言,就让他们灭了族。

3

他讲到这里的时候,怀里的她动了动。

他便不敢说了,裴承垏是她的逆鳞,触之会伤她性命。

她的身体这时候有些凉,就像后来他去军营见她那晚。

他本来已经决定再也不见她了。

她那样地不在乎他。

她来刺杀周元逸的时候,他就那么明显地坐在那里,她竟然完全没发现。

起初他以为她是装作看不见,后来发现她是真的没看见。

因为不在意,所以不会看。

想捏碎她吗?

当然想,恨不得连她骨头都拆了。

尤其是他问她是不是把他当成裴承垏的时候,她竟然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承认。

哪怕她犹豫那么一会儿,他都不会那么生气。

他将她丢去军营,却又让亲信送她去。

那些人知道是他的女人,自然也不敢碰。

原以为她会像以前那样求饶,可她只对周元逸连撕带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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