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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弃后免费阅读全本 谢如琢谢淮南未删节小说

2023-03-25 14:16:39   编辑:惜霜
  • 嫡女弃后 嫡女弃后

    萧君涵此刻正被安陵王率领的将士团团包围,屁滚尿流的在地上磕头求饶。“安陵王!这些年带兵与你对阵的是谢如琢,杀你千万将士的也是谢如琢!要杀要剐你都冲着她来,这可都与朕无关呐!”“安陵王,你放过朕,你放过...

    谢淮南 状态:已完结 类型:资讯
    小说详情

《嫡女弃后》 小说介绍

小说角色名是谢如琢谢淮南的名称为《嫡女弃后》,是作者谢淮南最新写的一本古言风格的小说,书中情节设定引人入胜,真的超好看。下面是小说介绍:萧君涵此刻正被安陵王率领的将士团团包围,屁滚尿流的在地上磕头求饶。“安陵王!这些年带兵与你对阵的是谢如琢,杀你千万将士的也是谢如琢!要杀要剐你都冲着她来,这可都与朕无关呐!”“安陵王,你放过朕,你放过朕!朕把谢如琢送给你!她是大晋第一美人!就算死了,她的身体也还可以把玩一阵子……”...

《嫡女弃后》 嫡女弃后第14章 免费试读

这对于谢如琢来说,根本不算难的。前世她代父出战的时候,走几天路的情况也有。

自己这副身体虽然有几分病弱,但确实从小随镇远侯耳濡目染,底子不差。

浅碧又道:“可是这寺里还有乔氏派来看守小姐的护院,要是我们下山,他们肯定会拦着的。”

谢如琢道:“干不过的时候就不要硬碰硬知道吗,有时候一碗药就能解决的事,何必如此麻烦?”

浅碧听了,眼神一亮。

第二日浅碧去膳堂里帮衬了一下子,给寺庙里的那些个护院准备饭菜羹汤。

护院们一碗青菜汤下肚以后,上午便开始争先恐后地抢茅厕。

谢如琢带着浅碧,告别了寺中主持,优哉游哉地往山下去。

刚走到半山腰,谢如琢就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还未来得及反应,四周的草丛里就窜出一群大汉,个个三大五粗、黑布麻衣,手上拎着大刀,将她和浅碧围在了中间。

这是遇上了土匪。

从未见过这阵仗的浅碧,吓的一声尖叫昏了过去。

谢如琢镇定的把身上戴的可怜的几件首饰摘下来,扔了过去:“诸位好汉,我身上值钱的东西只有这么多,若是不够,等我回城再遣人给你们送来。”

那些土匪不屑的笑了起来,直接无视了那点首饰,而是贪婪的看着她那张美到不可方物的小脸:“钱我们要,人也要。”

其中两个土匪直接上前去扯谢如琢的衣服。

谢如琢向后一躲,却躲的并不利索,被对方撕下了一角衣襟。

怪只怪落水之后伤寒未愈,她这身子还很虚弱。

若是没有生病,再加上前世她征战沙场的武艺,自是不用惧怕这些土匪。

可现在,她一个病弱之躯,还拖着一个昏倒的丫鬟,想要自保都难。

堪堪后退,却不及这些土匪步步紧逼。

“我爹是镇远侯,我夫婿是声名赫赫的谢淮南,你们若敢动我,他们定会叫你们不得好死!”

谢如琢无计可施,只盼父亲和谢淮南的威名能将他们吓退。

“我们杀的就是镇远侯的女儿!小丫头,乖乖听话,哥哥们爽够了就送你上路!”

话音未落,一双双肮脏的大手便朝她伸了过来。

这时,一袭紧蹙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

比马蹄声先到的,是一只破风而来的羽箭。

箭身堪堪擦过谢如琢耳畔,撩动她几丝长发,直射向冲在最前即将碰到谢如琢的土匪的胸膛!

那土匪被这一箭带着飞出数丈,才掉在地上断了气。

谢如琢这两生两世,只见过一个人挽弓能射出这样摧枯拉朽的劲道。

恍然回过头,她便看见,谢淮南一手持弓,一手攥着缰绳,驾着黑马,踏着白雪,疾驰而来。

来到近前,谢淮南挥剑,将另一要碰到她的土匪斩杀。

土匪头子见了,骇然大喊:“你是何人!”

谢淮南一剑刺穿他的喉咙,鲜血喷溅,映着他冰冷的毫无波动的脸。

谢淮南抽出剑,冷冷的说:“她的夫婿。”

第004章二哥,咱们回家

谢如琢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最骁勇的那个身影,一瞬间,热泪盈眶。

谢淮南抽出长剑,黑瞳从眼角淡淡扫了她一眼,又流转回去。

他从小便极有领兵打仗的天赋,很得父亲器重。

不仅如此,谢淮南行事还非常谨慎严苛,治下严明,他带的兵,从来都是最训练有素,英勇善战的。

这个十年后威名赫赫杀伐果决的大人物,早就已经有了能成大事的风骨,可上一世的她却从未发觉。

那群土匪很快便被剿杀,谢淮南清点了一下之后便准备收兵回营。

“谢……”

谢如琢回过神,开口要叫他。

却有一道剑风朝她袭来,接着,凉凉的剑刃便贴在了她的脖子上。

“三小姐开口之前,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小命。”

谢淮南深邃的眸子里带着冷傲的杀气,声音没有半分温度,若是重生前,谢如琢必然不敢招惹。

可现在她却不怕,死过一回,才明白谁真谁假,谁好谁坏。

直视他阴沉的眼神,谢如琢按下内心的激动,扬起小脸,甜甜唤了一声:“二哥。”

谢淮南骑马的身影狠狠一僵,似乎很不习惯她突然之间的转变。

旁边正在收拾战场的士兵们,听到她这一声温柔甜腻的二哥,惊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今日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以往三小姐总是喊他们将军——野种。

谢淮南是镇远侯从外面带回来的孩子,按年纪,她得叫他一声二哥。可以前的谢如琢把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一开口就是那些伤人至极的污言秽语,更是逮着机会就对他肆意折辱。

谢如琢并未理会众人的猜疑,小心翼翼地推开他的剑,小跑着到他的马旁边,笑着看他:“二哥,你能带我回府吗,这山高路远的,我一个人害怕。”

谢淮南猜不透她又在想什么阴谋诡计,如今他大事未成,关键时刻,他并不想跟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多费时间。

谢淮南再度将那凉飕飕的剑搭在了她的脖子上:“三小姐,这些年你应该知道,我比这些土匪,要可怕的多。你跟着我,就不怕我将你杀了,扔在野地里喂狼?”

谢如琢当然知道,他是天底下独一个敢百万军中取敌将首级的大人物,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与他为敌的没有一个可以善终。

可独独,她见过他的温柔。

“二哥,你要是想杀我,就不会在我遇到歹徒时救我了。你待我那么好,我怎么会怕你,我只怕你把我丢在这里,若是再遭遇什么歹人可怎么办?”

谢如琢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原来是有求于他,难怪突然变了性子。

只怕现在对他殷勤,等回了府,她便会立马去告状,骂他带兵不利,辖地之中竟有匪徒猖獗,然后找她父亲教训他一顿。

他已经习惯了她的伎俩,可这并不代表下次她惹他的时候,他会手软。

谢淮南沉着脸,却有一只柔软的小手紧紧拉住了他的手。

“二哥,求你了,带我一程吧。”

感受着搭在他手上的柔软,谢淮南气息一沉,冷冷的掀了掀唇:“给她让出一匹马。”

“不,我要跟二哥共乘一匹马,二哥,你不会介意的,对吧。”

不等谢淮南回答,谢如琢就抓着马鞍,翻身坐上马背,坐到了谢淮南怀里。

小小的身子贴在他宽厚健硕的胸膛上,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窜入鼻尖,谢淮南没料到她竟这般大胆,身体僵硬了一瞬,一抹红晕微不可察染上他的耳尖。

谢如琢轻轻的偷笑,转头对旁边的士兵说:“麻烦把我的丫鬟带上。”

说完便心安理得的靠在谢淮南怀里,极其自然的说:“走吧,二哥,咱们回家。”

谢淮南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素来刁蛮的丫头,“呵”的一声,笑了。

“我倒是不知,三小姐在家把我当成死敌,在外竟宣扬我是你夫婿?”

提及早亡的长兄,镇远侯终究是有些心软,放缓了语气道:“大嫂,琢儿并无他意,你且坐下,慢慢说便是。”

乔氏这才在谢婧慈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坐下,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般满脸苦涩,等着谢婧慈给顺了半天气儿,才继续说。

“两个孩子救起来之后都染了风寒,我实在担心琢儿落了病根,便做主让她去寺庙里静养,还给了不少钱差人照顾琢儿,谁知道那人竟然拿着钱跑了,这才让琢儿一个人在寺庙里无药无医的。好在佛祖保佑,慈儿的风寒还没好,琢儿就已经痊愈了……”

“至于那些土匪到底怎么知道琢儿所在的,说不定就是那拿了钱跑了的人给人通风报信的,毕竟侯爷征战沙场,树敌颇多,才给琢儿招致杀身之祸……”

乔氏解释的天衣无缝,镇远侯也挑不出什么错处来,甚至还愧疚的觉得,真的是自己树敌颇多才险些害了谢如琢。

慈儿亦是含泪道:“二叔,慈儿与姐姐的感情一向深厚,若是早知如此,慈儿恨不得代姐姐受过。哪怕是让慈儿双耳失聪、双目失明呢!”

谢如琢一声冷笑:“那我倒是要问问慈儿妹妹,为何你这么一个畏寒的人,偏偏要叫我去那冰湖上冰嬉?若不是你莫名其妙的非要拉着我去冰嬉,我怎会被你拖进水里?若我没落水,也不会有后面这些糟烂事!”

谢婧慈一顿,见着谢如琢那仿佛含着刀子的眼神,竟有些害怕。

莫不是谢如琢看出了什么?

谢婧慈心里有点慌,却还是稳下心绪开口:“那几日我见姐姐跟谢淮南拌嘴心情不好,想着姐姐喜欢冰嬉,才忍着寒冷想叫姐姐去玩一会,开解一下心绪。”

慈儿情真意切,看起来不像是假的。

镇远侯知道谢如琢一直待谢婧慈好,也不想刁难,便看向唯独没有为自己做辩解的谢放,威严尽显道:“我让你管理柳州,你却剿匪不力,若不是谢淮南及时赶上,谁替你收场?”

谢放低声下气道:“这次是侄子之过,甘愿受罚。”

镇远侯不敢往下想,若要是谢淮南去得慢了一步,让那些匪徒伤害谢如琢,后果会怎样。

镇远侯道:“你去军营里领一百军棍,柳州,交给谢淮南来管吧。”

“是。”

乔氏急的直绞手帕,谁能想到,本来是想趁今日这个机会把谢淮南管辖徽州之权交给谢放,却没想到却让谢放把管辖柳州之权交出去了!

还要承受一百军棍,一百军棍寻常哪受得住,就算是习武之人也得大伤元气。她怎么舍得!

乔氏嗫喏道:“侯爷,一百军棍是不是……”

镇远侯沉目看她,“军令如山。”

这次乔氏是真的止不住眼泪了。她还想求情,谢放便道:“娘,别说了。”

谢如琢抬头看了她这位堂兄一眼,敛着眉眼,倒是能忍。

那山脚下的强盗究竟如何盯上她的,只怕他心知肚明。

见终于为谢淮南***,谢如琢眼神示意镇远侯:“爹!”

镇远侯这才干咳一声:“谢淮南,起来吧。”

谢淮南这才站起来,却依旧一声不吭。

乔氏和谢婧慈也悻悻的想要赶紧离开。

“都站住。”

谢如琢叫住他们,义正辞严的看着镇远侯:“爹,既然事情已经明了,自然是要赏罚分明,长兄已经受罚,二哥你要如何补偿?”

错怪了谢淮南,镇远侯脸上有些挂不住:“谢淮南,你想要什么补偿。”

谢淮南闻言,本来垂着的视线,忽而看向了谢如琢,眸光定定,隐藏着极深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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