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王妃:王爷请接招》 小说介绍
《特工王妃:王爷请接招》 第二十章 最苦逼的信使 免费试读
秦涫儿挨着他身边的稻草堆坐下,双手随意地枕在脑后:“不就来看望看望你吗?再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徒弟。”
“我何时拜你为师过?”方坤偌反问道,染血的面容浮现了丝丝困惑,他不记得自己和她的关系有好到需要她再度折返的地步,恐怕她的目的,是为了让自己欠下人情吧?
秦涫儿故作惊讶地捂住红唇:“唉哟,我教导你那么多的人生哲理,这还不算拜师?”
人生哲理?
方坤偌对这个女人彻底感到无奈,额角的青筋忍不住蹦达几下,“如果你所谓的哲理是那些胡言乱语的话......”
“什么叫胡言乱语?”秦涫儿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他的说辞,“我那是金玉良言,懂不懂啊你,算了,和一个迂腐的人计较这些,没劲儿。”
她挥挥手示意方坤偌停止这个话题,“诺,这是某人送给你的爱的信函。”
“谁?”方坤偌冷眼看着她手中的信笺,沉声问道。
“你的爱慕者,”秦涫儿不管不顾地将信封塞到他的掌心,拍着衣诀上的尘埃站起身来,“信我已经安全送到,看过之后记得回信啊,千万不要辜负了一颗懵懂的少女的真心。”
拍拍他的肩膀,秦涫儿乐呵呵地笑了两声,不去理会方坤偌见鬼的模样,抬脚离开了铁牢,离去前,她特地向狱头交代几句,让他们好好对待方坤偌,她可不想公主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太早就丢掉了性命。
完成南宫茜的差遣,秦涫儿的心情格外的明媚,笑容满面地离开了囚室,刚走出殿宇,眼前一阵白光蓦地一闪。
她下意识止了脚下的步伐,连忙后退,森白的刀刃从头顶上劈下,如果不是她退得及时,大概早就成为了刀下的亡灵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想要谋杀吗?”手掌轻轻拍着胸口,她看着眼前包围着的近卫军,疑惑地问道。
她貌似没有犯什么罪吧?有必要对她这么野蛮吗?
披着盔甲的侍卫整齐地朝着两侧排开,南宫胤欣长的身影从人群后放走了出来,英俊的脸庞透着些许玩味儿的浅笑,犹如刀削的面容,冷峻、冰冷。
“奴婢拜见皇上。”特么的,她一定和这个男人有仇!不然的话,怎么到哪儿都能遇见他?
南宫胤冷冷地看着秦涫儿,漆黑的眼眸精芒闪烁,“不在景仁宫办差,你来这里做什么?后宫是你可以随意走动的后花园吗?”
秦涫儿察觉到来自某人的寒气,只当是免费的移动空调,保持着匍匐的姿势不敢随便起身。
“回皇上,奴婢是为了活动活动筋骨,所以才会无意间走到此处。”
活动筋骨?南宫胤脸色一黑,冷笑道:“哦?朕怎么不知,何时一个芳龄正妙的女人,竟需要活动筋骨了?”
“皇上,舒筋活血可不是只有老人才能做的,奴婢在囚室里待了这么多天,这身子骨啊,免不了出一些问题,但奴婢又不敢劳烦太医,只能用这种土方法解决身体的隐患,请皇上明鉴。”秦涫儿越说越有底气,到最后腰竟诡异地直起,直视南宫胤那双让人胆寒的黑眸。
“是吗?”他会相信才是真的傻了!
“是!”秦涫儿斩钉截铁地开口,背脊上已渗出了一层薄薄地密汗。
“既然如此,为了你的身体着想,你就绕着这后宫跑个十来圈,既能活动筋骨,又能让你熟悉熟悉地理环境,如何?”南宫胤一副为她着想的样子,只是深邃的黑眸里闪烁着戏谑的寒光。
跑十来圈?喂喂喂,难道他不知道这地方有多大吗?就算是自己鼎盛时期,跑十来圈下来,恐怕也要脱层皮吧。
秦涫儿心头掀起了阵阵幽怨,“不不不,皇上,您不知道,这舒筋活血有个度,一旦超过了身体的底线,奴婢就真的会一命呜呼了。”
“哦?这一点朕倒是真的不知,没想到区区一个宫女,竟也有这般精通的医术,实在是让朕颇感意外啊。”南宫胤咬牙说着,嗓音极致冰冷,这个女人对谎话倒是信手拈来,呵,真把他当作傻子吗?
秦涫儿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傻乎乎地笑了笑:“略懂略懂,奴婢只是偶尔听家里的老人提起过。”
你妹!这是常识好么?是个人都明白的常识,OK?
和医术有半毛钱的关系啊。
“不要谦虚,既然如此,你就每天跟随着近卫军到四处巡逻,这是朕给你的特许。”南宫胤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即使因为乐善的缘故,不好戳穿她的谎言,但若任由这个女人无法无天下去,恐怕整个皇宫会被她弄得鸡飞狗跳,他可不想将来自己的后宫变得无法掌控。
必定要给她一个深刻难忘的教训,让她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的。
秦涫儿满脸凄苦,企图说服南宫胤收回成命,她是个女人,为毛要陪着近卫军巡逻?
“这件事就这般定下。”南宫胤直截了当的堵住了她的话,坚决不许她再次开口,龙袍的衣袖从上往下挥落,带着近卫军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只留下秦涫儿一人,呆滞地跪在原地,在风中默默落泪。
这天底下大概再也找不到比她更可怜的人了。
好不容易讨到一份儿有油水赚的差事,立马就引来报应,她容易吗她?
秦涫儿幽幽叹了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南宫胤远去的方向办了个鬼脸。
抬脚离开院落,直到返回景仁宫,她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任何的喜悦,与离开时,截然相反。
“涫儿,是不是失败了?”南宫茜被她难看的表情吓了一跳,急忙出声问道。
“不,公主您放心,信已经安全送到方坤偌手中,只是,哎。”她浑身疲惫地坐到软塌上,狠狠往嘴里灌了杯热茶,一副惆怅无奈的样子,直把南宫茜看得心惊胆战。
“那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在离开时与皇上撞见,为了不让事情曝光,我只能糊弄过去,可是你也知道皇上那样的人,岂是容易糊弄的?”
说得也对,南宫茜感同身受地点点头,“皇兄向来聪慧、冷静,那你是怎么说的?”
“我没有揭发公主,只是说随处走走,可是,皇上却让我从明儿个开始陪着近卫军到四处巡逻,你说,我一个小女子,怎么能做这种苦差事呢?”秦涫儿一把握住南宫茜的手,欲哭无泪。
看着她悲痛欲绝的模样,南宫茜心头也不自觉升起了丝丝怜悯,不管怎么说,秦涫儿是为她办事才会被抓住现行,“要不,我去和皇兄说说?”
“你能说服他收回成命吗?”秦涫儿急切地问道,几乎将她看作了***在世。
南宫茜躲闪开她太过炽热的眸光,遗憾地摇摇头:“我没有把握,皇兄的决定向来不会因为任何人妥协。”
就知道会是这样。
秦涫儿面色颓败,整个人有气无力地躺在榻上,她敢摸着良心发誓,这南宫胤绝对是故意的!要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巧等候在门外?
“不必了,若是公主前去,说不定触怒皇上连你也一起罚,那我就更加罪孽深重。”秦涫儿拍拍南宫茜的手背,安抚道。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一件事,公主你接着休息,我去去就来。”秦涫儿如同被电击了一般,整个人从软塌上弹起,一溜烟离开了殿宇。
“欸?”南宫茜奇怪地看着她的背影,这才刚回来,她又要去哪儿?
御书房内,檀香正飘逸着袅袅的白雾,一股朦胧的清香在房间里弥漫开来,丞相莫青以及六部尚书坐在椅子上,正与南宫胤商量着长江下流城市连日来来突发大水的善后事宜。
“皇上啊――”屋外,忽然有尖锐的呐喊声响起,南宫胤眉头一蹙,五指深深抓住龙案的边沿,甚至隐隐嵌出了些许指痕。
这个该死的女人又想闹什么?
几名官员正襟危坐,谁也不敢在这种时候去触南宫胤的霉头。
“皇上啊,奴婢有事想求见皇上。”秦涫儿被近卫军拦在御书房外的台阶上,扬长了脖子,大声叫嚷着,大有南宫胤不出来,就不罢休一般。
李德被她刺耳的嗓音扰得头疼,“这里是皇宫重点,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宫女可以擅闯的?”
秦涫儿哪儿顾得了那么多,“皇上你好狠的心啊,奴婢对您的情爱,如同黄河之水滔滔不绝,您怎么忍心不见奴婢?”
“吱嘎。”紧闭的房门终于开启,南宫胤阴沉着一张脸,冷冷地看向被近卫军堵在台阶下方的女人,“秦涫儿,你当真想死吗?”
“不不不,奴婢想活得好好的。”她大力摇晃着脑袋,瞬间推开面前拦路的侍卫,整理一下仪容,迈着极为淑女的步伐凑近南宫胤的面前:“皇上,其实奴婢是有急事想请皇上解惑,所以才会在情急之中,擅自出现在御书房外,皇上,您应当明白的。”
南宫胤无数次在心底自我催眠着,不要和这个女人斗气,不要为这个女人动怒,不值得,他堂堂一国天子,必须要镇定。
“说。”沉默了一阵,南宫胤才施舍着吐出一个字。
站在一旁的侍卫眼观鼻鼻观心,他们再次为秦涫儿捏了一把冷汗,这个女人不是在找死吗?竟三番五次得罪圣上。
“皇上,奴婢回去后仔细想了想,发现奴婢有一件异常重要的事忘记问皇上。”秦涫儿选择了一种相对而言较为温和的口气:“不知道随着近卫军一起巡逻是几品差事?每月有多少月钱?”
她可不想做白工!
这世界,有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