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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旺旺侯英俊小说最后结局 汪旺旺侯英俊完结版免费阅读

2020-08-05 07:16:36   编辑:代真
  • 没有名字的人 没有名字的人

    一个叫汪旺旺的少女,因为名字而被人从小笑到大。十五岁那年,父亲离奇去世,她被一群非人怪物盯上!更奇怪的是,他们一直在追问她的名字。亡命奔逃中,七路迷宫、尘封日记、微能力者,一系列“超自然”事件接踵而来...

    狐狸狐狸蜜蜂 状态:已完结 类型:资讯
    小说详情

《没有名字的人》 小说介绍

最新上线的汪旺旺侯英俊小说免费试读来了,这是一本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的现代言情小说,全文讲述了一个叫汪旺旺的少女,因为名字而被人从小笑到大。十五岁那年,父亲离奇去世,她被一群非人怪物盯上!更奇怪的是,他们一直在追问她的名字。亡命奔逃中,七路迷宫、尘封日记、微能力者,一系列“超自然”事件接踵而来……通过父亲的日记,她得知家族血统的历史——原来一切都源自二战时期德国人在***寻找到的“神的基因”!然而想解开最后的真相,还需要一把钥匙,那就是汪旺旺真正的名字。

《没有名字的人》 第16章 三个梦用掉了两个 免费试读

“吉普赛人派系很复杂,瓦多玛最早不在这一支派系里,现在这群吉普赛人是从罗马尼亚来的,他们很多年前发现瓦多玛的地方,就在你住的那栋大厦后面的巷子里,她躲在垃圾桶里面,可能是之前受到了什么惊吓,总之后来就一直疯言疯语,说的话没人能听懂,”

尼娜一边吸着烟,一边从冰箱里拿出几盒剩饭放进烤箱,“所以他们给她起名叫瓦多玛,现在已经没人认识她了,以前有人说过她是战后偷渡来的吉普赛人,也有人说她像是约书亚大厦的清洁工。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正说到这里,酒吧上面的铁闸传来敲击的声音。

“他们来了。”尼娜掐掉了烟,从烤箱拿出剩饭。

我喝了一口酒,从口袋里摸出钱包。尼娜也不容易,虽然我也穷困潦倒,但能帮就帮一点。我咬咬牙掏出两张二十压在杯子地下。

“他们需要施舍,我不需要。”尼娜找了零钱,把剩下的钱塞在我的手里。

“我只想帮忙...”我见她误会了我,连忙说。

“我知道,谢谢。”尼娜冲我笑了笑,转身上了楼梯。我跟在后面。

地面的铁闸外面是几个穿着衬衫和毛线外套的吉普赛人,女人都包着头巾。

尼娜把饭递给了他们,指了指我,又和他们领头的说了两句,就转头跟我说:“跟他们走吧。”

十分钟后,我在一个简易窝棚里,见到了吉普赛老妇瓦多玛。

她看起来很不好,身上盖着几件不知道是哪里拣来的破外套。嘴角的口水还没有干,我看了看四周,也没看见那只流浪猫。

吉普赛领头的男人把我带进窝棚之前,指了指瓦多玛,然后对我摇了摇头,露出悲伤的表情。

“瓦多玛,是我,我们见过。”我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此时瓦多玛无力的躺在地上,让我没办法把她和那个神经兮兮抓住琳娜的人联系在一起,她看起来不像是疯子,更像是一个病重无助的老人。

无论别人说她什么,但她救过我。如果不是她的声音,我早就从六楼窗口跳下来变成一坨肉泥了。

瓦多玛睁了睁眼睛,她的眼睛空洞洞的。然后她示意我扶她坐起来。

“....安菲斯比纳有两张脸,说谎的次数和实话一样多….安菲斯比纳有两个头,一个想往东走一个想往西.....”

瓦多玛又开始半哼半唱的说我我听不懂的话。

“瓦多玛,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在我的窗户底下?你是不是知道我做噩梦的原因?”我问。

瓦多玛并没有理会我的问题,她垂下头重复着这两句诗。

究竟什么是安菲斯比纳?

“瓦多玛,你以前是不是....在约书亚大厦工作过?”

“约书亚大厦”这个词,似乎激起了瓦多玛的反应,她失明的眼睛用力眨了眨,然后迅速的在那几件破外套的口袋里翻找着,过了一会,递给我一张皱皱巴巴的纸包。

纸包摊开是一张1951年的美国入境证明,上面写着莉莉娅.多巴/美国入境证明/签证签发地点:慕尼黑。

“你叫从德国慕尼黑来?”我问瓦多玛,这个吉普赛老妇好像突然听懂了我的话一样,点了点头。

纸包里还有一张折成四折的黑白照片。这一定是对瓦多玛很珍贵的东西,照片已经被反复摩搓得起了毛边,连中间的图像都模糊不清了。

像是一张全家福。

中间坐着一个女人,穿着二三十年代欧洲流行的方领束胸长裙,披着丝巾,却浑身有种不自在的感觉。

她的旁边放着一个白色的婴儿床。女人的后面,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的上半身都看不清了,但从下半身的装扮来看,是个军人。

男人的一只手搭在婴儿床上。女人的脸上,一丝一毫笑容都没有,取代的是一种极其不自然的表情。

更像是恐惧。

“这是你吗?”我问瓦多玛。她又恢复了开始的呆滞,并不回答。

我又尝试着问了其他问题,可她就像听不见一样,还是反复念着那首奇怪的诗。

“你看到的门是墙,你看到的墙是窗,你看到的窗通向死亡,而不是通向它来的地方.....”

“它是什么?它来的地方在哪里?”我问瓦多玛:“那究竟是梦还是幻觉?为什么会那么真实?我要是晚一秒醒来我就死了——这和阿尔法的画有什么关系?”我从书包里摸出阿尔法的画,摊在瓦多玛面前,才突然想起来,她是个瞎子。

可就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瓦多玛两颗灰白的眼球就像忽然有了视力一样,死死盯着那张画。

“你窥探到森林里的猎人,因为你是他的猎物!猎人来的方向,就是森林唯一的出路!擦亮你的眼睛吧孩子,三个梦你失去了两个,下一个就再也醒不来了!”

瓦多玛突然抓住我的手臂,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贴在我的耳边说到。

三个梦?

我努力回想,自从搬进这个公寓我做的梦。

第一次,和琳娜做了一个相同的梦,我是被窗外的阳光晒醒的;

第二次,我是被瓦多玛的声音唤醒的;

两次我都不是自己主动醒的,也就是说,下一次除非有人帮我醒来或者我自己醒来,否则我就再也醒不来了。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睡着!

我头皮炸了。

又过了很久很久。

“为什么?”我问:“为什么要我死。”

瓦多玛虚弱的萎了下来,再也不搭理我。

“你究竟是谁?”

“......”

瓦多玛再也不说话了。

走出帐篷已经下午了,几个吉普赛人围坐成一个半圆,中间一个金发女孩穿着长裙在跳舞。和坐着那几个高加索轮廓的糙汉子不同,这个姑娘倒是一副法国人的鹅蛋脸。但我也没心情逗留了,匆匆赶回公寓。

思绪还是很混乱,现在唯一能找到的联系是,玛丽亚和吉普赛老妇瓦多玛(也许她真正的名字是入境许可上的莉莉安?),都是战后从德国来的移民。玛丽亚从五十年代就一直住在约书亚大厦,迄今为止三十多年了;吉普赛老妇瓦多玛十几年前也在这里做清洁工。这栋大厦是她俩目前唯一的交集。

然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瓦多玛疯了。得到其他吉普赛人收容后,仍在这个大厦附近的平民窟生活到现在。

玛丽亚究竟是什么人?正如安娜说的,一个连移动都困难的老太太,带着一个八九岁的孩子生活在洛杉矶最乱最黑暗的下城区,她是怎么活到现在还平安无事的?

阿尔法如果是她的孙子,那为什么从来没见过阿尔法的父母来探望他?这孩子每天几乎足不出户,连学校都不用去上,这件事本身就解释不通。

我一边想着一边走到了大街上,午后温暖的阳光透过钢铁森林洒下来,烤在我的脸热烘烘的,一股困意袭来。

“哔!!!!!”震耳欲聋的喇叭声,一辆吉普车从我鼻尖擦身而过。

我被吓醒了,才发现自己竟然没看见斑马线上的红灯,顿时一身冷汗。

“Gofxxkyourass!”一个纹身白人从驾驶车窗伸出手朝我竖起中指。

顾不上道歉,用手使劲往脸上拍了拍,我绝对不能睡着。

回到大厦已经快三点了,监控室里的保安不知道从哪搞来了一台12寸的晶体管电视机,里面正在播《神探亨特》。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将会成为呈堂证供.....”亨特的经典台词回荡在空旷的一楼大堂。

我在监控室旁边停住了脚步。

“嗨。”我透过防盗网中间的小窗向保安室里面望去。

保安室里非常狭窄,电视上面是几排文件架,上面按照门牌分格挂着钥匙,大部分格子已经空置。桌子的玻璃底下压着各种宗教的印刷卡——耶稣***、释加牟尼、圣母玛利亚和欢喜佛。

桌上除了来访登记簿,还有两本圣经和一串佛珠。

这么怕死干脆换份工作好了。

“没有你的信。”保安坐在椅子上撇了我一眼,两只脚翘在电视机前。

“请问,你在这上班多久了?”我问。

“你没必要知道。”保安这次连正眼都不看我,聚精会神的看着《神探亨特》。

《神探亨特》一年前就播完了,现在是重播,我在费城看过几集。

“那个丈夫不是凶手,他只是怕别人查出他的婚外情才会偷偷清洗血迹,凶手是......”我突然大声说。

果不其然,保安立刻捂住耳朵。

“别说,别说,天啊上帝啊,停下来!好吧当我怕了你了,你要知道些什么?”

保安无可奈何的把头转到窗口这一侧,电视刚好插播广告。

“无论你要问什么,在广告结束前问完。”他不耐烦的对我说:“我在这干了快两年了。”

“你认识瓦多玛吗?一个吉普赛老人,带着头巾,大约八九十岁,是个瞎子。她以前在这干活吗?”

“她以前是不是在这干活我不敢说,但我知道这个疯女人。我刚来这上班的时候,她三天两头向往楼上闯,说她的孩子在里面。那时候大厦里面的公寓有些还很新,偶尔有瘾君子和嬉皮士带着姑娘溜进来——你懂的——我以为她的孩子也在里面玩high了。我还帮她报了警,警察来了,里面没有她的孩子,警察说她疯了,她连她孩子的名字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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