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位置: 儿宝阅读网 > 资讯 > 笑忘歌结局在线阅读 裴佩徐飞完整版免费小说

笑忘歌结局在线阅读 裴佩徐飞完整版免费小说

2019-09-22 13:18:15   编辑:冰夏
  • 笑忘歌 笑忘歌

    我们以为“拉勾上吊”就真的会“一百年不变”我们相信“永远”,相信感情不会褪色,一定能战胜时间和空间可当我们站在三十岁的路口,驻足回望发现那些陪伴自己成长的熟悉的面孔,大部分都已模糊和消失不见一路行走,...

    路加 状态:已完结 类型:资讯
    小说详情

《笑忘歌》 小说介绍

近日风靡网络的小说《笑忘歌》讲述了裴佩徐飞的事情,大神作者路加通过对主角经历的细致化描写,让读者对小说欲罢不能。我们以为“拉勾上吊”就真的会“一百年不变”我们相信“永远”,相信感情不会褪色,一定能战胜时间和空间可当我们站在三十岁的路口,驻足回望发现那些陪伴自己成长的熟悉的面孔,大部分都已模糊和消失不见一路行走,一路收获,但也在一路丢弃着过往那些我们以为永远都无法忘记的事原来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就这么忘记了,释然了但有时,还是会禁不住怀念,我们共有的那些纯粹而激烈的年少时光

《笑忘歌》 第9章 我闭上眼 免费试读

爷爷住院的这大半个月因为忙碌而过的很快,但就在爷爷出院的前夕,一场病让我也住进了医院里。

那天,我从医院骑车回学校,阴霾铅灰的天空突然飘起了蒙蒙细雨,雨势不大,但是带着海风夹着凉意却把我的自行车吹的一步三晃,我身上的皮肤也不自觉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之后我在鼻涕和咽痛中徘徊挣扎了两天,临近中午时,我四肢瘫软,越来越没有力气,眼前的景物也有些模糊朦胧起来,饶是如此,我还是选择坚持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把饭送去医院。

让我惊讶的是,那天我来到自行车棚,竟然看到徐飞一边舔着冰棍一边微笑着看着我。

我问:“你怎么在这?”

“我有事要去医院找我妈,今天我跟你一起吧。”他的手抄在口袋里,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我找不到拒绝他的理由,于是把钥匙丢了过去。钥匙在空中叮铃当啷的划出一条弧线,被徐飞单手干净利落的接住。他跨上车子,拍了拍后座,说道,“上来吧。”

我闭着眼,轻轻扶着徐飞的腰,把头靠在他的后背上。他虽然瘦,骨架却不小,用来挡风正合适。我面露一丝微笑。

我去8楼的胸外科,徐飞去11楼的呼吸内科,我们约好在急诊大厅汇合。当时我已经极度虚弱,两颊又红又涨,徐飞有些担心的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像被烫到了一样弹开,大声嚷嚷道:“这么烫!裴佩你在发烧啊!”

“没事。”我摇摇头。

“什么没事!你现在起码有39度!”徐飞皱紧了眉头,怒气冲冲。

这之后的记忆于我来说都很模糊。

我只记得眼前徐飞那因为怒意而生机勃勃的脸变得越来越不清楚,像是泡在温水里一样。我的脑子里像是一团胶着混沌的浆糊,看什么都看不分明,我不想挣扎,便任由自己重新跌回黑暗中。中间醒来几次,都没有持续太长时间。第一次是在注射室,我靠在徐飞的肩膀上,眼前的吊瓶滴滴答答的流着,他见我醒了,脸上的喜悦如此清楚而真实,但我却听不清他对我说了什么。第二次醒来时我正伏在爸爸的后背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他在带着我爬楼梯,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已经爬了多久,但我知道他很累,因为他的呼吸声很粗很重,我的胸腔贴着他的脊背,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肺部一张一弛的换气。爸爸流了很多汗,衣服汗涔涔的,透着一股肥皂和薄荷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第三次醒来的时候我正躺在病床上,窗外天光已然大亮,我觉得炫目,本能的眯了一下眼睛,挣扎了一下想要起身,刚扬起头便因为四肢一阵脱力又摔回到了被窝里。

妈妈正趴在我的床边,她睡的并不沉,敏感的发觉了我翻腾的动作,她抬起头,笑容疲惫而欣慰,让我一下子想到了那天从手术室走出来的徐飞的爸爸。

妈妈说:“裴佩,你总算醒了,吓死妈妈了。”

“你知不知道你那天烧到多少度!42度!体温表都到头了!”徐飞说。

“打一针升一度,从39一路升到42!你这个臭丫头你要吓死我啊!”霍思燕说。

“然后打了激素才退烧,一晚上从42度降到35度,从体温表的右端又到左端!”肖子俊说。

“我总算知道什么叫汗如雨下了!听说你的牛仔裤和T恤把医院的白床单都染了!”简繁说。

“好啦!烦不烦啊!”我打断他们,嘴上虽然满是不乐意和不耐烦,笑意却选择叛变率先爬上了眉梢和眼角。

这四个啰里八嗦的衰人已经在我的病房里唧唧歪歪了一上午了,我无奈,我头疼,但却不好意思哄他们走。谁叫他们是我最重要的朋友,谁叫他们专程来看我,谁叫他们设身处地的为我想,生怕我无聊,大包小包拿了一大堆东西来帮我打发时间?

徐飞带来了书,霍思燕带来了范晓萱的最新专辑和一个随声听,肖子俊带来了漫画,简繁则带来了好多我爱吃的零食。

看在东西的份上,我决定不跟这四个扰我清梦的“坏家伙”一般见识,谁叫我这么善良,嘿嘿。

生病,是一个人最虚弱的时候。我平时很独立要强,甚少麻烦别人,但是每次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就忍不住委屈的“掉金豆豆”。但这次不一样,我有了他们,在我生病的时候比我还着急的徐飞,虽然总是“死丫头死丫头”的叫我却比谁都心疼我的霍思燕,很凶很酷很少笑,习惯用面无表情来掩饰自己的关心的肖子俊,和以欺负我为乐却不准别人欺负我,甚至会帮我欺负别人的简繁。

他们让我觉得温暖,让我觉得自己,很重要。

和我病床前的热络相比,邻床的那个和我同龄的叫徐慧的女生那边,则显得冷清许多。

她比我早入院,从我睁开眼睛开始,她就是一直坐在床上。她不怎么说话,安静的仿佛一株静默的含羞草。她的脸颊有些红色的血丝,像是长期被风沙吹面留下的痕迹。我们住在一间房间里整整三天都没有任何交流,因为我跟她说话她一直爱答不理。这三天里,我没见她的父母来过,只有她的姨妈和表弟在傍晚的时候会来一趟。给她留下些钱,让她在医院食堂定饭吃。

第四天上午,刚刚打完针,我拿出霍思燕带给我的随身听,把范晓萱的卡带放了进去,健康歌的快乐旋律便在耳畔响了起来。我轻声哼唱,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无意中,我瞥了徐慧一眼,意外的发现,她正用复杂的带着些渴望的目光看着我,看着我手里的随身听。我们俩的目光相撞的瞬间,她像是受了惊的小鹿一样仓皇,迅速低下头,一抹酡红从脸颊一直延伸到脖子根。

“你想听?”我摘下耳机,搭腔道。

她抬起头,一双眼睛清澈见底而又小心翼翼。过了很久,她试探性的开口,轻声问道:“我可以跟你一起听吗?”

我没说话,只是把身体往右边窜了窜,给她空出位置,然后拍了拍身侧,对她嫣然一笑。

我早就想打破和她之间那莫名而牢固的僵局,如果只需分享一只耳机给她便可如愿,那何乐而不为?

欢快的旋律能够传递欢快的情绪,一直将它传递到人们的眉眼和心底。徐慧的眼睛原本一直死气沉沉,没有什么光彩,此刻竟然有了亮光在微微流转,像是珍珠散发着夺目的光华。

我们都没怎么说话,就这么静静的靠在一起,我们之间的距离在这须臾片刻间迅速拉近,完全不复之前三天的疏远和淡漠。

霍思燕对任何东西都有一种独占欲,对友情也不例外。在她看来,她把我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那我理所应当就得给她同等的回馈,甚至更多。所以当霍思燕发现我和徐慧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变得亲昵而默契时,她是非常不情愿的。她从不掩饰自己的心事,什么都写在脸上,那天她又来病房看到的时候见到我和徐慧轻声细语的聊天,脸色立时变得非常难看。

她拿走了随身听,但是把磁带留了下来。我有些委屈,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那天晚上,徐慧的姨妈和弟弟给徐慧带了顿肯德基过来。彼时,这种洋快餐还不普及,在一个小学生的心目中一直是作为一种奖励的形式出现,一学期都吃不上几顿,我坐在被窝里,闻着空气中的阵阵肉香,馋的直咽口水。

“这个不辣。”徐慧拿起一块原味的炸鸡,塞到我的手里,

虽然我信奉无辣不欢,但是我的病却让我不能吃辛辣上火的食物,况且别人给的东西我没理由挑三拣四,于是我双手捧着炸鸡块,一边满足的笑着一边连声道谢。

我在妈妈来送饭之前狼吞虎咽的把炸鸡塞进嘴里,吃的时候自然无暇顾及旁人的眼光,等我吃完以后一边用纸巾擦嘴一边抬起头时,却发现徐慧一家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愣愣的看着我。

“怎么了?”我问。

“你吃饭太香了。”徐慧的表弟说。

“一定是住院都吃不到什么好东西。”徐慧的姨妈摸了摸我的头,“可是这种油炸食品最没营养,你们正在长身体可不能常吃,偶尔解解馋也就罢了。”

“我妈也……咯……咯……咯……”我的话被接连不断的嗝打断。我有些狼狈,立时红了脸,徐慧的表弟原本性子冷冷的,话不多,也被我的窘相逗的捧腹不禁。

那天,徐慧的姨妈去找医生谈徐慧的病,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徐慧介绍我和她表弟认识。于是我知道了他叫司祺,在城东的私立小学念书,我们仨同岁,都是四年级。

司祺是个很与众不同的男生,他的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倨傲,仿佛从云端上俯瞰别人一样。他长的没有徐飞清秀好看,个子没有肖子俊高大壮实,声音也闷闷的不像简繁一样像个聒噪的扩音器,我甚至找不到一个词来确切的形容他这个人。他浑身上下总是充满了让我意外和惊奇的因素,以至于多年以后,当我们的命运纠缠成了一团乱七八糟的毛线,我们彼此知之甚深,我已然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平时喜欢干什么啊?”徐慧问我。

“我悄悄告诉你们,你们可别告诉别人。”我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

“什么?”徐慧问。

“打架子鼓。”

徐慧或许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架子鼓,更无法体会鼓点配合着吉他和乐音所带来的酣畅淋漓的快感,她没接话茬,而是沉默了下去,反倒是司祺,好像对架子鼓的事很感兴趣,开始慢慢跟我交谈起来。我跟他讲了霍思燕和肖子俊,讲了属于我们三个的音乐教室的秘密,熟稔的仿佛彼此早已熟识。后来,话题渐渐转移到了司祺自己身上。

“那你平时喜欢干什么?”

“睡觉,篮球。”司祺很少说一句主谓宾齐备的完整的话,总是两个字两个字的往外“蹦豆”。

“篮球?”

“你知道NBA吗?那里的球员都很高,两米以上,随便跳一跳就能来一记暴扣,实在是太帅了。”说到篮球,司祺那双琉璃色的波澜不惊的眼睛里渐渐有了光彩。

“两米?太夸张了吧!”我目瞪口呆,“两米得多高啊,有屋顶那么高吗?那进屋会不会撞头顶?睡觉岂不是要把脚都伸到床板外面去?”我满嘴嘟囔的都是跟篮球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司祺从床边站起身来,把手举过头顶,又垫了垫脚,大体比划了一下,“差不多就这样吧。”

“你将来能长这么高吗?”我又问。

司祺有些泄气,像是被戳到了痛楚,脸色瞬时灰败下去。我突然有些慌乱,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解释道:“其实也不是不可能啊,你妈妈个子那么高,能有170了吧,我听我妈妈说,孩子的个子主要遗传妈妈,你再多运动多喝牛奶,说不定真能长到那么高呢!”我一边说话一边抬起手,指了指屋顶。

“可是我爸连180都不到。”

“就算你长不到两米,也可以当控球后卫啊,速度快,掌控全场的进攻节奏,给队友制造机会,不是很好吗?”

司祺那薄薄的嘴唇慢慢现出一丝笑意来,“真想不到你竟然知道这么多,我还以为女生都只懂得跳皮筋和芭比娃娃。”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懂得多,也从来没人这样当面夸过我。不过司祺所说的女生应该感兴趣的跳皮筋和芭比娃娃却都不是我的“菜”。我的平衡感不好,动作不协调,每次跳皮筋总显得笨手笨脚,高手们都已经快跳到顶级了,我依然停留在是“小蚂蚁”第一层无法过关,久而久之,我觉得难堪而丢脸,便常年担起了撑皮筋的角色。至于芭比娃娃就更不用多说了,裴芳的芭比娃娃和爷爷家走廊里那个深不见底的垃圾通道口是我心中永远填不满的黑洞,代表了我内心深处最见不得光的黑暗和嫉妒。

不管怎样,司祺的这句随口的赞美仍然让十岁的我心头一颤。我的内心一直有着隐秘的敏感和自卑,平日里和光彩逼人的霍思燕站在一起,我永远只是她光芒背后的陪衬,是无人关注的绿叶,我羡慕她,喜欢她,却也难免会感到失落——为自己的一无是处失落。当初刚刚拿起肖子俊送我的鼓槌,我内心的雀跃和兴奋难以言表,也是因为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价值,可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也渐渐发现,哪怕我再怎么努力,鼓手都只是“伴奏”,没有主唱的歌声,那些急促的鼓点便只是噪音,什么意义都没有。

那天傍晚,我人生中第一次发现自己也会有比霍思燕厉害的地方。她只会跳皮筋,只会摆弄芭比娃娃,可是这是万千女孩都会的事。我懂很多男孩子才知道的事,这点,却是鲜少女生能够媲美比肩的。

当然,这一系列心理变化没有任何人知道。我依然是什么都不在乎的裴佩,是霍思燕的绿叶,是肖子俊的跟班,没有人知道我的敏感,我的在乎,和我的骄傲。

编辑推荐

热门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