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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弹窗安娜·卡列尼娜(上)安娜卡列宁小说未删减版全集免费试读

2020-01-06 12:41:31   编辑:涵柏
  • 安娜·卡列尼娜(上) 安娜·卡列尼娜(上)

    贵族妇女安娜追求爱情幸福,却在卡列宁的虚伪、冷漠和弗龙斯基的自私面前碰得头破血流,最终落得卧轨***、陈尸车站的下场。庄园主莱温反对土地私有制,***资本主义制度,同情贫苦农民,却又无法摆脱贵族习气而陷入...

    列夫·托尔斯泰 状态:已完结 类型: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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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卡列尼娜(上)》 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安娜卡列宁的名称叫《安娜·卡列尼娜(上)》,这本小说是知名作者列夫·托尔斯泰倾心创作的一本历史类型的小说,小说文笔极佳,良心作品。下面看精彩段落试读:贵族妇女安娜追求爱情幸福,却在卡列宁的虚伪、冷漠和弗龙斯基的自私面前碰得头破血流,最终落得卧轨***、陈尸车站的下场。庄园主莱温反对土地私有制,***资本主义制度,同情贫苦农民,却又无法摆脱贵族习气而陷入无法解脱的矛盾之中。矛盾的时期、矛盾的制度、矛盾的人物、矛盾的心理,使全书在矛盾的漩涡中颠簸。这部小说深受我国读者喜爱,它是新旧交替时期紧张惶恐的俄国社会的写照。

《安娜·卡列尼娜(上)》 第4章 免费试读

达娅·亚历克山德罗夫娜身穿短晨衣站在那儿,由于面容憔悴,惊恐的大眼睛越发显得触目;从前浓密的秀发现在变得稀疏,编成辫子盘在脑后。房间里的物品散落一地,她站在敞开的衣柜前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之间,忙着挑拣什么。听到丈夫的脚步声,她停下来朝门口望去,想装出一副严厉和蔑视的表情,却装不出来。她觉得她害怕他,害怕这近在眼前的会面。她想做这三天中她已经试了几十次的事,就是把孩子们和她自己的衣物整理好,带到娘家去,但她做不出来。于是,她就像前几次那样对自己说,事情不可能保持原样她必须做点儿什么来惩罚他,羞辱他,报复他,哪怕他只能体会到他给她造成的痛苦的一小部分也行。她不停地对自己说要离开他,但又觉得不可能。她不可能离开他,因为她无法摆脱把他视为夫君和爱他的习惯。此外她觉得,如果在这里,在她自己家里,她尚且不能完全照顾好五个孩子,那么带到外婆家去情况只会更糟。事实上,这三天当中她最小的孩子已经病倒了,因为他们给他喝了馊掉的肉汤,其他几个昨天也几乎没有进食。她明知她不可能离开,但还是自欺欺人,继续收拾东西,假装她真的要走。

她一看到丈夫,就把手伸进衣柜的一个抽屉,假装在寻找什么东西。等他走近了,她才朝他转过脸来。虽然她希望自己看起来严厉、坚决,但她脸上却只有痛苦和迷惘的神情。

“多莉!”他怯懦地柔声说道。他耷拉着脑袋,想做出可怜、恭顺的样子,却依然显得生气勃勃、精神抖擞。她迅速瞥了他一眼,把他健康而有朝气的模样从头到脚尽收眼底。“说真的,他又满意,又快活,”她心想,“可我呢?……人人都喜爱他,夸奖他的好脾气,可我最恨的就是他可恶的好脾气!”她紧抿着嘴唇,脸色苍白,神情紧张,右边脸颊的肌肉抽搐起来。

“你想怎么样?”她迅速说道,声音和她素常的低沉音调很不同。

“多莉,”他又颤声叫了一句,“安娜今天要来。”

“关我什么事?我不会接待她的!”她大声说。

“可是,多莉,你真的该接待她。”他说。

“走开,走开,走开!”她仿佛身体十分疼痛似的喊道,眼睛不看他。

奥伯朗斯基想到妻子时,他还能泰然处之,还能像马修所说的那样,希望事情“船到桥头自然直”,还能平静地读他的报纸,喝他的咖啡。可是,当他看到她焦虑不堪、饱受折磨的脸,听到她屈从而绝望的声音,他觉得气都快要透不过来了。他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眼中泪光闪闪。

“哦,上帝啊!我都做了些什么呀?多莉,看在老天的分上!……你知道……”他泣不成声。

她砰地关上衣柜的门,抬头看他。

“多莉,我能说什么?……只有请你原谅我!想想,九年的……难道无法弥补一时的,一时的……”

她双目低垂,等着听他还有什么话说,仿佛在恳求他用某种方式来使她相信她犯了一个错误。

“一时的意乱情迷……”他还想接着往下说。可一听到这话,她的嘴唇又痛苦地抿紧了,右边脸颊的肌肉又开始抽搐。

“滚开!从这儿滚开!”她用更凄厉的声音喊道,“别跟我说什么意乱情迷和那些恶心的事!”

她想走开,但踉跄了一下,只得扶住椅背来站稳。他鼓着脸,咧着嘴,眼中噙满泪水。

“多莉!”他说,现在他的确是在啜泣,“看在老天的分上,想想孩子们吧,他们可什么也没干!惩罚我就是,让我为我的罪孽受苦就是!告诉我该怎么做,我什么都愿意做。做错的是我。对自己的罪过,我没什么好辩解的……可是多莉,原谅我吧!”

她坐着,他能听到她粗重的喘息声,说不出有多么可怜她。她一次次想开口,可就是说不出话来。他等待着。

“你想和我们的孩子玩耍时,才会想起他们,可我是始终想着他们,知道他们现在给毁掉了。”她这样说,显然是在重复这三天当中她对自己说过无数次的话。

不过,她提到了“我们的孩子”。他感激地看着她,走过去拉她的手,但她带着厌恶的表情走到一边去。

“我确实在为孩子们着想,只要能挽救他们,天底下任何事我都愿意做;但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挽救他们。是带他们离开父亲,还是把他们留给一个放荡的……就是,一个放荡的父亲……如果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和孩子的家庭教师私通,你告诉我,发生了这一切以后,你觉得我们还可能共同生活下去吗?可能吗?说呀,可能吗?”她提高嗓门反复问道。

“可我该怎么办呢?怎么办呢?”他用乞怜的声音说道,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头越埋越低。

“你叫我恶心,你让我想吐!”她大声喊,越发激动了,“你的眼泪像水一样不值钱!你从没爱过我。你没良心,没廉耻!你可恶,让我作呕。你是个陌生人,对,十足的陌生人!”她满腔痛苦与仇恨地说出“陌生人”这个对她来说非常可怕的字眼。

他看着她,她脸上的仇恨使他恐惧和惊讶。他不知道正是他的怜悯激怒了她。她从他身上看到的不是爱,而是对她的怜悯。“不,她恨我。她不会原谅我。”他想。“真糟糕,糟透了!”他喃喃自语。

这时,一个孩子在另一个房间哭了起来,也许是绊倒了。达娅·亚历克山德罗夫娜听到后,脸色立刻缓和下来。

她努力定了定神,仿佛不知身在何处,或应做何事。她忽然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毕竟她还爱我的孩子,”他注意到孩子哭泣时她表情的变化,心里想,“爱我的孩子,那她怎么还能恨我?”

“多莉,就听我说一句话!”他跟在她身后说。

“如果你跟着我,我就叫仆人和孩子们来!我要让每个人都知道你是一个流氓!我今天就走,你就可以和你的姘妇一起在这里过了!”

她重重地摔门而去。

奥伯朗斯基叹了口气,擦干脸上的泪水,悄悄离开了房间。“马修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可怎么才能直呢?一点都不可能……哦,天哪,可怕的事!还有她那样大喊大叫,真粗俗。”他想起她的尖叫以及“流氓”和“姘妇”的字眼,心想,“女仆们可能都听见了!真粗俗,简直粗俗到了极点!”奥伯朗斯基一个人站了好几秒钟,然后擦干眼泪,叹息着,挺起胸膛,走出了房门。

这一天是星期五,一个德国钟表工通常在这一天来给家里的钟上发条。奥伯朗斯基在餐厅看见他,想起他曾经拿这位认真的秃头钟表工开过的玩笑,笑了起来。“这个德国人,”那次他说,“为了上紧钟表的发条,自己紧张了一辈子。”奥伯朗斯基喜欢开玩笑。“嗯,也许是船到桥头自然直。‘自然直’!这话不错。”他想,“我得用用它。”

“马修!”他喊道。“你能和玛丽到小起居室替安娜·阿卡德耶夫娜安排安排吗?”马修出现时,他又说道。

“好的,先生。”

奥伯朗斯基穿上他的毛皮外套,走到门廊上。

“您回家吃晚饭吗,先生?”马修开门送他出去时,问道。

“再说吧……哦,拿点钱去,”他说,从皮夹里取出一张十卢布的钞票,“够吗?”

“够不够,我们都会想办法应付,那是再明白不过的。”马修说着,关上马车的门,回到走廊上。

这当儿,多莉安抚完了孩子,从马车轮的声音中听出丈夫已经离开,就回到了卧室。这是她唯一可以逃避家务事的地方。即便是她刚才在育儿室待的几分钟里,英国女家教和玛特琳娜·菲莉莫诺夫娃也逮着机会问她一些不容延迟、只有她能答复的问题:“孩子们出去该穿什么?他们要不要喝牛奶?该不该请个新厨子?”

“哦,别来烦我了!”她喊道。回到卧室后,她坐在同丈夫说话时坐过的地方,瘦削的手指紧紧绞在一块儿,手指上的戒指松得都快要掉下来了。她把整个谈话过程又在脑海里重温了一遍。

“走了!可他怎样才能和她断绝关系?”她想,“他还会去见她吗?我为什么不问问他?不,不行!我们不可能重归于好……即使我们还住在一个屋子里,我们也是陌生人永远是陌生人!”她反反复复地说,不停强调那个让她害怕的字眼。“我以前多么爱他!哦,天啊,我以前多么爱他!……我以前多爱……现在就不爱了吗?难道我现在不是比从前更爱他吗?最可怕的是……”她还没来得及想完,玛特琳娜·菲莉莫诺夫娃就从门后探进脑袋来。

“我是不是最好把我兄弟叫来?”她问,“毕竟他可以做做饭,否则孩子们到六点都吃不上饭呢,他们昨天就是这样的。”

“好吧!我一会儿就去瞧瞧……派人去取牛奶了吗?”达娅·亚历克山德罗夫娜又忙起家务事来,暂时忘却了她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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